他蹙著眉头,脸色阴晴不定,像他这样极端深沉的人,在弄清楚状况前,是不会莽撞行事的。
「他怎会在这里?」
莺莺在他怀中瑟缩了一下,虽是一句温和的问话,听在她耳里却如千斤重担压下,感觉一股寒意直下背脊。她知道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,凤林不会轻易饶恕她。
「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世子喝醉留下来的事,是你不给我机会说的。」她嗫嚅的回答,怯儒的垂下目光。
崔凤林的眼神更加阴沉,俊脸像是陷入思考。
被人冷落的亨泰再也沉不住气,在连做了数个深呼吸驱离脑中的晕沉感后,疾言厉色的道:「你刚才和莺莺的谈话我都听见了。枉费你出身应天府十大富豪世家,居心竟如此恶毒,为了富贵不惜使出坏人名节的阴毒伎俩,你还算是人吗?」
崔凤林闷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