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关擎天还是忍不住想对瓷心开口解释颈上瘀痕的由来。
「那个……」他一脸犹豫地从喝了一半的咖啡杯里抬起头来。
「嗯?」坐在他对面的瓷心提起咖啡壶,以为他喝完了,想再帮他倒一杯。
「我……这个……这个是……」他手足无措地指了指颈际的殷红处。
「吻痕。」她瞥了他一眼,不冷不热地接下他的话。
「这个是……呃……不是那个……」他有些结巴,不知道该如何启齿。
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我知道,那是女人留下的。」她压下心头的刺痛感,强自镇静地帮自己倒了一杯。
「不不不!不是女人,是男人!」他情急地站起来,倾身向她叫道。
「砰!」咖啡壶瞬间从她手中滑掉,摔到桌上。
「勇健」的咖啡壶没破,倒是溅出了一大片黑色液体,咖啡香溢满餐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