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离开,琼安顿时感到强烈的失落感。有那么愚蠢的一刻,她想著她应该再哭久一点,就算只是为了被他安慰和紧紧拥住,摄入他诱人的男性气息,感觉到他坚实的身躯贴著她的。
单单是想象,已令她的悸动不已。
她以拇、食指按著额头,专注地看著对面的墙壁,彷佛墙上的名家画作隐藏著某种惊人的秘密。
「琼安?怎么了?妳为什么突然一脸的罪恶感。」
「不是罪恶感,我只是头痛而已。」她撒谎,罔顾今晚和他约定的诚实原则。她只能承受如此多的诚实,而告诉他她希望他拥著自己,对她悸动的身躯为所欲为是不行的──绝对不行。
她情思迷乱得甚至不知该看哪里了──只知道绝对不能看他。
「我将妳逼得太甚了,」他道,一脸的愧疚。「抱歉,要我送妳上楼吗?」
「不,不必了,」她的语音沙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