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的确,」接著他的神色一端。「妳知道吗?妳的说法太过荒诞不经,反倒令我信了,特别是考虑到牵涉在内的人物个性。后来呢?」
「噢,之后我的表叔和表婶威胁如果我不服从,就会赶我出去,我也接受了他们的建议。」她耸了耸肩。「我自己还有一些钱──不多,但还过得去,而且我的外祖母在意大利留给我一栋小屋──总比嫁给韦亨利好。」
「真有意思,」契尔以手支颐。「一点也不像我所听到的版本。」
「我并不惊讶。莉莲说有数个月之久,社交界谈论的都是我的丑闻,而且她的父母亲又加油添醋地到处诉说。至少莉莲试图为我辩护。」
「她是那样告诉妳的?」他浅啜著杯中酒。「话说回来,那也是可以理解的。她总是只说出一半的事实。」
「你不会是在指控她对我说谎吧?」琼安气愤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