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阙宕帆的眼瞳中有著恼怒,他今天请他到家里来,可不是让他来听笑话的。"时间不早了。"
这下子,再怎么迟钝的人也听得出他在下逐客令。
裴然倒不以为意,一会儿笑声渐歇,他认真了起来,说:"嘿!要我走可以,但是你得保证,你会好好照颅她。"
他是怕他这一走,那女孩又被阙宕帆置之不理,不用说是发烧了,就算是那个女孩自己起来上厕所跌倒,都没有人知道哦!
阙宕帆凝视著裴然严肃的脸,吁了口气,点点头道:"我晓得了,不送。"
裴然又好气又好笑,他当他是什么呀?呼之则来、挥之即去。唉!他果真是交友不慎,怪得了谁。
"那我走了!"
裴然潇洒地挥挥手,识相的离去。
而阙宕帆对著他合上的房门蹙眉,因为说实在的,他还没有想到要如何处理此刻睡在客房里的"大型垃圾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