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、好了,不哭了、不哭了,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」他被电话里忽然冒出的哭声吓掉一半心魂,再也没心思陪欧洲客人喝酒,急忙赶回来。
安希思从他怀中抬起头,把他从上看到下,从下再看到上,抓起他的手贴住脸颊,仔细地感受他掌中实在的温度,又瞅著他看了一会儿,忽然冒出一句差点让冷英魁从沙发上跌下来的话。
「你、你没有死啊?」她把他的手掌用力压向自己的脸颊,温的耶!他还在,没有离开自己。安希思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恶梦般疲累。
罢好从浴室里出来的富美子闻言不满地皱起眉,听听,这是什么话?这像个正常人说的话吗?
冷英魁蹙著眉头,担忧地用另一手抹去她的泪。「你这是……」他低喃的问话消失在她一阵模糊不清、还夹杂著泪水和吸鼻子的声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