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两天,日子都在平顺中度过,虽说「平顺」,却暗藏漩涡。
迎情同顾向扬提了好几次要在茶楼开张那天到场的事,可他总是拒绝,她也一直隐忍著,想和他好好谈,却一直无法如愿——
那儿人多,容易出事——
到时生意繁忙,恐无法顾及她——
她是他的妻子,又是千金小姐,不需要抛头露面,应该待在家里。
听来听去都是这些,说到底,他就是不想她在场嘛!迎情觉得心里很难受,无法弄清他的想法。
除了这件事外,他这两天似乎也怪怪的,可她又说不上来他哪里怪,例如,当她为他缝补衣裳时,他会直盯著她瞧,有时则没来由地皱起眉头,好象在烦恼什么,问他他又说没有,让她完全无法捕捉他的想法。
这日,顾向扬和易伯又去茶楼忙著最后的准备工作,迎情则发现冬梅的感冒似乎更加严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