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阿哥就大阿哥嘛,只要你别再压迫我,要我叫你什么都行!」连咽了几口口水,喉头依旧干涩灼热,她局不安的用力推他。
他的眼神怎地突然邪气逼人,睇得她心儿狂颤不休。
他可以笑,喋喋不休说话也可以,就是不要用中目光瞧她,她紧张得手心都发汁了。
这般不解风情,元律归咎是她对男妇女感情仍旧,许是他过于急促了,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吧。「这间茶楼的冰镇桂花酸梅汤很不错,去尝尝吧。」
扇柄指著前方二层楼高的茶楼,听见笑语如珠不断地自内部逸出来。
「你付钱吗?」念薏贼溜溜的明媚双眼勾著他,不一会儿的光景便忘怀方才的尴尬。
「难道你想请我?」
霍地瞠大眼眸,她忙不迭的摇头:」我哪来多余的闲钱请客?这些日子我可是做白工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