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他依然木然,如一具行尸,但只要有人提到与赵千慧有关的事,都会引发他的疯病。他叫著、吼著,嘶哑难辨的声音让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这种情形持续了一个月,宁国公花捷决定佷儿应该疯够了,带领从人走进他房里,说了一个字。
「泼!」
一桶刚从结著浮冰的井里汲上来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向花朝。
当时他身上穿著温暖的棉袍,像一尊泥塑木偶般坐在暖呼呼的炕床上,没提防到会有一桶冰水往头上浇来,在哗啦的水声响起的同时,惊人的寒意从他脑门往脚心里窜,花朝本能地跳下床,冻得直发抖,证明他不是真的泥塑木偶,而是具活生生的血肉之躯。
「再泼!」
第二桶水又泼了过去。
这次花朝闪了开,但仍然被部分的水泼到,他又惊又怒,瞪视向胆敢泼他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