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白椿槿敲打著那道墙,孰料那墙坚固得很,非她这弱女子可敲破的。
水承潋冷冷咧开唇角,睨著青蛇与黑狐,「没想到你二人想死的欲望如此之强,我方现身,你们便急著来找死。」
「哼!蚣蟆,鹿死谁手,犹然未知,你别太得意!」青蛇沉不住气的回嚣,手里的扇子一合,直指水承潋。
「手下败将。」水承潋笑得更加张狂。
冷冷凉凉的风夹带湿意拂面,料峭的寒气袭来。
「蚣蟆,我们要的不多,只要你的一颗内丹和心就够了。」黑狐阴冷一笑,颊上的伤痕跟著他的笑变得狰狞。
「水承潋!」内丹?心?那……那水承潋不死定了?白椿槿心一紧,喉头一窒,连忙大叫。
「别吵!」白椿槿的呼唤扰乱他的心绪,即使她的声音小如蚊蝇,他还是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