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脾气既强又倔,抗拒著不愿去你家再见她一面,因为她根本已忘了我!」
「现在呢?」白晨洋又惊又笑。沈厚言也有这一面?
「现在我投降了,顺应自己的欲望去面对她,或许才是好主意。说不准等真正见了面,只短暂相处一会儿便印象破灭,证实她不是我的菜,我才好将她从我心底连根拔除,心无障碍的去联姻。」
「啧,我以为你会是我们之中最抗拒去联姻的那一个。」
「如果没有中意的对象,又何须抗拒?」
白晨洋心一跳,扬眸迎向他复杂的眼。
若有中意的对象呢?
沈厚言悠然自在的走过竹林秘境,步向另一片天然的柳杉林,整座农场坐拥辽阔天地。
「阿洋,我现在去你家,会造成你继母的不愉快吗?」
「都十二年了,她在白家的日子已跟我妈一样长,还有什么好忌讳的?」
「白奶奶已停止内战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