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硕文神态僵了下,才说:「哪里不懂?」试图平稳的语气中掩不了一丝忐忑。
「全部不懂。」她腼地回答。
师者,授业解惑也,何硕文只好硬著头皮教她,她则乘机拉近两人的距离,气息故意离他好近,用那甜死人的娘娘腔口吻不停地唤他老师,看著他鸡皮疙瘩起立敬礼,她就表演得越起劲。
上课时,她坐在第一排含情脉脉地盯著他,看见他从头到尾都不敢瞄她。
下课时,她特地跑去倒水给他喝,瞧见他找不到理由拒绝的汗颜。
放学后,她偷偷塞情书给他,见到他变成了化石,然后她抛给他一个临别依依且害羞的眉目传情才离去。
暑修突然成了快乐的代名词,上课成了重要的生活调剂。
每天她都兴冲冲想一堆肉麻的方法去逗弄荷花,欣赏他良心谴责的不安,招架无力的表情,欲言又止的挣扎,她就会好乐好爽好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