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在前座,头昏昏地想著,忽然,一股酸热直往喉头上冒,她仓皇地打开门,吐了一地。
「朗青!」杨恕担忧地将她拉出来,轻拍她的背。
一连吐了好多酒,她稍微清醒了,喘著气,背靠著车,觉得内脏好象全部被移位了般的难受。
「没事吧?」杨恕拿起手帕擦拭她的嘴角。她这才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竟然真的是杨恕,抬眼瞪著他,吃惊、痛恨、痴爱……心中杂陈的五味霎时翻搅著她的脏肺。
「是你!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她哑著嗓子,心跳因气与恨而加快。
「你又为什么在这里?已经凌晨一点了,你还不回去?」他反问。
「我的事你还管?你的仇已经报了,还想怎样?我高兴夜不归营,高兴在凌晨闲晃,干扰到你了吗?」她挑衅地看著他,花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不冲进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