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低著头,用没受伤的右手拉拢外衣。粉柔欲滴的唇已咬出一排齿印,他看得呆了,禁不住伸手抚了抚,好软、好细腻的触感,以前为何不曾注意女人的樱唇软不软?
「真狠,咬这么重,一定很痛吧?」
心跳跳漏了一拍,秦药儿好怕心真的会跳出来,本能的、发乎本性的张嘴咬住他的手指,转眼又吐了出来,有药味。
「呸!难吃死了。」
「没人拜托你吃。」还真痛哩!
这画面、这对话十分熟悉,而人对望眼,怔忡半晌,哗啦笑出来,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龙湖笑道:「虽然天快亮了,病人还是该上床睡一觉。」
「我不困。」
龙湖不由分说把她抱到床上去。「再不听话,我真的会揍你。」
「师兄有虐待狂吗?十年间最少说过一千次要揍我。」
「打不下手,嘴上过过瘾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