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陵宴没有立刻回头,过了一阵,他笑了笑,「失败了?」
悲月使眉目之间泛起一阵愤色,「秉烛寺寺主反叛!他居然下重手伤了侍御和杏杏,让咱们队伍混乱,然后带著毕秋寒那几个人上船逃逸。亏我们把玉崔嵬当做上宾,他居然耍这种手段!」
李陵宴闲淡地笑,「毕秋寒船上也要有能说动他策反的人才啊……崔嵬他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人。算了……」他叹了一口气,喃喃自语,「谁叫他伤了大哥和杏杏。悲月,我们烧了他的秉烛寺——啊,他不是还有个小舅子是碧落宫的宫主,不如连他也杀了吧。」
悲月使双手一拱,「得令。」
「大哥和杏杏的伤不要紧吧?」李陵宴又问。
「侍御的伤不要紧,杏杏可能要修养三个月。」
「崔嵬啊崔嵬……你真是……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