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‘她’指的是谁?」
「我母亲。」
「你父亲呢?他没有意见吗?」
「不,」她答。「他死了。」
「但坟墓是空的,记得吗?」
「你怎么知道坟墓的事?」
他叹气。「你对我说过。」
她想起来了。她拆毁墓碑,却没足够的智能,不向苏格兰人吹嘘。「在我心里,他和死了没两样。」
「那么我不必担心事情会太复杂咯?」
她没回答,因为根本不了解他在说什么,她已经累得无法思考。
「茱丽?」
「嗯?」
「告诉我这究竟怎么一回事?」
他的声音轻柔诱哄,她又开始啜泣起来。「贝娜可能会被我害死,如果有任何问题,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。她痛得好厉害,任何女人都不应该承受那种痛苦、还有血,依恩,」她说得结结巴巴。「好多血,天哪,我怕极了。」
依恩不知该怎么说,他们都对她要求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