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个彻头彻尾冰做的女人懂什么?你根本没有七情六欲,没有喜怒哀乐,别人的苦恨你无关痛痒,别人的死活你毫不关心,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吼叫?你凭什么?」
冷观静静地让他喊个够,才慢慢地说:「都是你在吼叫,我可没有。」
「你……」他说不出话来,腰部的伤口如同要被扯裂,痛得他倒抽一口气,整个人蜷在地上。
「喂,你怎么了?」冷观急了,将他扶起,坐倒在床上,看见他腰部的绷带已染成红色,脸色更加难看。这个笨蛋把自己弄行更严重了!
柯伯邑喘著气倒在枕头上,眼楮直瞪著她,怒气未褪。
「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?现在去找康正时有什么用?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,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随时能让你著火的神秘人,你去了不等于送死?」她怒冲冲地回瞪著他,并著手拆开他腰部的绷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