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若苏这才把僵凝在男人脸上的视线转开,迅即走出客厅。
「她真可爱。」杜㲿笑了起来,回首追望隐入门帘的倩影。瓷珠叮当作响,那女孩像羞怯中酝酿热情的待放花苞。他咬了一口只果,吸吮丰沛的汁液,说;「几岁了?」
「离她远一点。」冷声冷调的一句警告。
杜㲿转向欧阳荷庭,唇角斜扬。「别说得我像个色魔——」再咬一口滋味迷人的只果,他笑著说;「我知道若苏十七了。这种好像行又不行的年纪,最危险——」
「你敢踫她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‘再也不行’。」欧阳荷庭点了根烟,白烟袅袅,蒙聚在他俊脸——冷而疏离的五官线条,褪不去昔日旧贵族的孤绝气韵。
「落难贵公子的威胁,听起来特别恐怖。」杜㲿大剌剌坐入欧阳荷庭对面的长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