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!」
两个月的相处,还不能建立他对她的信任,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!
「你果真是个称职的妓女,临别前还晓得要装可怜博取同情!」他的拇指揩过她的颊畔,扫落一串水珠,「连眼泪都配合的是时候,真厉害!」那泪今他又迷惑、又恼怒,更憎恨她对自己还有十足的影响力。
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为之疯狂,也没有任何女人能摆布他,两相矛盾之下,使他益发烦躁。
她打掉他的手,退开一步远,露出一抹讽笑。
「你笑什么?」那笑意令他觉得不自在。
「如果我是妓女,那你呢?充其量也不过是买我的嫖客,你比我更可悲!」
看清他已不是两个月前在日本的韦东皇,那她又何必痴痴眷恋著他的温柔。现在他们是敌人,除了反击,她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缓和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