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这会儿,谢滢才发现她一脸泪水,她瞥向刑邵恩,却见他一脸困窘,「娘,别怪虹吟,是我情不自禁,冒犯了她。」
「我先下去了,夫人。」虹吟哽咽一声,飞快的往下人房跑去。
「怎么回事?」谢滢不解的看著沮丧坐在石凳上的儿子。
「娘。」刑邵恩直视著母亲,「虽然在爹下落未明就谈此事是不恰当了些,但虹吟想离开这里,所以我希望妳能帮我说服她,让我们成亲。」
她当下一窒,「你胡说什么?」
「娘,其实在虹吟被买到府里当丫鬟时,我就很喜欢她,而昏迷的这几年,她总会在我床边谈很多事,甚至谈到她对我的感情……」
「够了,她只是一名丫鬟!」
「娘,盈安也不是名门之后。」
「可是,那是娘不确定你会不会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