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怜儿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,是她看错了雷夫的眼神吗?还是他真的以为自己和害他受伤的人有关?
怜儿上楼,赫然发现在候客堂便被挡住了,她想进去,但那名守卫硬是不肯放行。
「对不起,夫人。」是他一说再说的。
「是我丈夫命令你阻止我进去的?」
他低头不语,但已足够说明一切了。
「现在草药医生陪著他?」
「我。」他的回答被里头传出的雷夫吼叫声打断,怜儿的面色立刻转为灰败,但随著怒火上升,又变得火红。
「我可以帮他止痛的,」她盯住守卫说:「让我进去,免得他受更多的苦。」
「对不起,夫人,但你真的不能。」
「你和里头那个自称医生的人几乎一样笨,你听得见我在说你吗?阿图?」怜儿隔著门大吼:「如果他因为你的自以为是而有丝毫损害,我会绑著你的大拇指,把你吊到指头断掉为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