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曼瞪著她一会,想掉头就走,但想归想,长手一伸,还是把她整个人拎起,这回终是瞧见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,和她死命咬著唇忍痛的可怜样。
她的脚虚虚浮啊,人才被他拎起,整个人就软倒在他怀里,仰起脸,还给了他一个虚弱极了的微笑。
「不好意思,投怀送抱一下,你如果不喜欢,就把我推开没关系。」她大方的建议。
气极、闷极、呕极,拦腰将她抱起放上了大床,霍曼大手一探便抚上了她的额际。
「妳这个笨蛋!想死吗?生病了也不会说,妳是哑巴啊?」边骂边担心的看著她,额头模了半天也不确定是否发烧。
「我没发烧,不过你的手若再继续这样模下去我就不敢肯定了……」虚弱不已,她却还是忍不住开他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