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此举更加激怒已处盛怒狂乱中的单知过,只见他眸中凶残尽现,竟然招招凶狠的与她对起阵来。
理智早已从他的脑海中消失,他将易沄天当成了敌人,不理会她满脸的不解。
「等一等!」对于他这种莫名的举动,她只能防守,并且低喝出声,「你究竟是怎么了?」
「我问你,你从何而来?」此刻唯有证明她不是好细,他的愤怒才能平息。
「祁华山!」易沄天一边抵挡他的攻势一边应道。
「如何证明?」对于她的答案,单知过很想相信,可是疑惑的因子已经深植心中,更何况他一向认为女人是天生的说谎者,他不相信她真的只是一个浪迹江湖的大夫。
「无法证明。」她向来孤寡一人,著实难以证明她的确生长在祁华山,只为爹亲遗言下山历练。
「既然如此,那就怨不得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