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你斗气是件相当伤身的事。」
牧宇曜的话让唯希没来由想起父亲,想起父亲同自己争执时,如斗败公鸡般丧气的神情,眼底因而染上一抹淡愁。
「或许吧!」
尽避唯希的神情并无明显转变,那抹一闪而逝的轻愁仍是未能逃过牧宇曜的利眼,「想些什么?」
有些时候,唯希在他眼中像是道谜,猜不透甚至触不及。
「也休息得够久了。」
知道她无意多谈,牧宇曜也不强人所难,只是顺著她的话题道:「看来你是打定主意,不负元祺他们所托。」
「我只是量力而为。」
表面上像是这样没错,牧宇曜却突然有种感觉,「也许,你才是那个不轻易放弃的男人。」终究,他还是顺了唯希的意。
她眉毛一挑,倒是没这么想过。
这看在牧宇曜眼里方才意识到,也许自己之所以被说动,便是因为唯希的不强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