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能帮得上忙的,只有你自己。」
「我的自尊只会成为阻力。」牧宇曜不讳言,是唯希帮他冲破这道迷障的。
「如今却是助力。」
「总不能叫你看走了眼。」毕竟唯希对他可是深具信心。
她笑道:「原来你是为了同我赌一口气。」
叫唯希这么一说,反倒显得牧宇曜幼稚,但他并不以为忤。「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,整个山庄里恐怕也只有你了。」
「是啊,如果不是和元祺他们谈过,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孤僻。」
「孤僻?」牧宇曜生平头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,他还以为自己予人的印象一向是严峻威仪。
「为了脸上的疤将自己局限在这一方天地,值得吗?」
心底的禁忌遭人无预警的揭露开来,牧宇曜顿时神色一凝。
唯希并未就此打住,「你不应该是如此肤浅的男人。」
牧宇曜一时恼怒,语出讥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