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高粱,江冬暖其实有些不胜酒力,但是一双因酒精而迷蒙的黑眸始终放在她身上,嘴角含笑。
他一定要这样跟在她身后吗?
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正紧盯著她的背影看,被他注视著的背后,就好像有小小火苗在燃烧,炙热且灼烫。
两人一前一后,走过一个又一个街口,其实都在她家附近绕圈圈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程咏晴累了,便拐进家附近的小鲍园,坐在平衡木上,头低低地独自生闷气。
江冬暖在她身前停住脚步,慢慢蹲下来,正好对上她低著的眼眸,看见她的不安、彷徨,他的眼神更柔:心疼她受的煎熬。
「我……可以坐在你旁边吗?」生伯一个小动作就会惹她生气,江冬暖很识相地先询问,想得到她的首肯。
程咏晴头一撇,扁著嘴道:「平衡木又下是登记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