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——」
「反正我们在这里就是白吃白住,成了受气包也是应该的,被骂几句也没因此少块肉啊。」冯雨璇上了床,话说得不痛不痒,但胸口的刀伤还没完全痊愈呢。
再说了,从百合搜集到的情报,这贺府人多嘴杂,天天都有鸡飞狗跳、下绊子、陷害来陷害去的事,有些人一肚子火没处发,总往她这里发,好在,假装自己是老鼠,其他人都是猫,很容易演的,让那些人没出到气反而自找罪受,气到差点吐血,她是真的无所谓。
「侯爷说我惯会看人脸色,偏要我陪嫁,我怎么这么命苦?呜呜呜——难道要我自己、自己去巴上府里哪个主子,来养活自家主子吗?呜呜呜——」
百合哭得伤心,但这个哭多少有演戏的成分在,过去这个主子总是任自己搓圆捏扁的,可这段时日下来,她却看不懂了,总是不疾不徐,甚至过分的乐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