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神片刻,他的话才传至大脑,起了作用。
在四位恶少的劝诱下,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,美其名是排遣她的不愉快,暗地里,却进行著一桩阴谋——有乐子可供娱乐,说什么也不可能错过。
恶少,岂是徒有虚名。
先行脱队回到家,沐浴饼后,楼耘绅一身轻便的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,品尝刚煮好的咖啡,一边阅读杂志,享受难得宁静的惬意时光。
一天之中,也只有这短短几个钟头完全属于自己,不被任何人叨扰。
基本上,这个时段,他不接电话、也不接待访客,认识他的人都晓得这点,因此也不会有人不识相的自找没趣,讨「闭门羹」吃。
喝完咖啡,他搁下看了一半的杂志,躺在沙发上假寐,脑子却一刻不得闲。
照理说,能和好友相聚一堂,即使聊些没意义的风花雪月,他也乐在其中。但今晚,他却没了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