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除了诅咒,她莫名地想起他当她是老婆,疼她怜她的那一小段时光。她该恨他的,脑中却开始重复那时的点点滴滴,愈孤独,画面就愈清晰;清晰到她无法继续咆哮诅咒,清晰到她不知何时开始,只会对著斑驳的天花板傻傻蠢笑。
生无可恋,她可以咬舌自尽,自我了却无望的残生。
偏偏,她还有眷恋的人,眷恋的回忆,眷恋的期待,可悲哪!
「你笑什么?」月龙的眉心皱得死紧。之前从监视上发现她这两天不太对劲,在反复思量后,他才决定直接面对她。
她有吃,愈吃愈少,几乎是在自暴自弃了。
「我笑我的,与你何干?」有气没力地反驳,她依旧笑。
呵,创造一个幻觉,她竟然还能够使幻影和她有问有答,她不得不佩服自己。如果每次都能产生如此真实的幻觉,她就不会被寂寞感所侵吞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