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的长安近郊仍然冷峭,冰凉的空气稍微浇熄了他胸口的烦躁,他抚著马鬃,斜倚在一棵树旁,陷入沉思。
刻意的沉迷,故作婬奢,这样还不能消除太子对他的戒心吗?
也许,远离中原才能真正图个清静吧!
只是,他走得了吗?与皇帝之间的血脉,正是他最大的牵绊啊!
「太子妒心重,您在皇上面前得宠,对他就是最大的威胁。我看,王爷最好减少进宫的次数,免得遭了太子人马的暗算。」赵奇对主干的处境也忧心冲忡。
爆中斗争几乎是历代皇朝最难避免的事,为了明哲保身,最好的方法就是与宫廷保持距离。
「笑话!我少进宫,李琰就会放过我了吗?哼!他那个小人,说不定正想著什么计谋要除掉我呢?李琛俊眉微挑,冷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