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嫡孙能好,要我变成乞丐都行,但就是……」魏富哽咽了,老眼泛泪。
这魏富看来是性情中人,也是真心的疼爱嫡孙,温晴不忍的将袖中丝帕交给他,让他拭泪。「富爷,贵嫡孙一事,我也曾听闻,家父是朝中太医,曾言有不少退休老太医都曾前往看病,他们不是为钱,只想探知有何奇病如此难治。」
小丹马上想到一件事。「原来就是老爷说的让几个御医都摇头的晋北病例啊,那老爷爷,我家小姐当时说了,那么多老太医都没辙的事,不是她没志气,而是不认为自己的医术会高于他们,您可以断念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小丹的话就是我想说的,真的抱歉。」温晴致歉。
魏富心里难过,丝帕揪得紧紧的,老泪纵横也不擦拭,哪有一开始的趾高气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