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听完电话,躺在病床上的人却消失无踪,雷焰气得在病房破口大骂,什么形象、什么礼貌,全部被他踢到太平洋去了,连特别护土都被他给骂得泪眼汪汪。
但事后,雷焰想到一切可能是工文慧玩出的伎俩,便缓和语气,「算了,也不能全怪你,工小姐还有说什么吗?」
护士不停地摇著头说:「没有了,工小姐只是说她要出去透透气。」
「你没问她要去哪透气?」雷焰胸口的火烧得正旺。
护士可怜兮兮地回答,「问了,工小姐说她要去的地方很多,无法列举出来。」
「要去的地方很多?」这个小妮子,根本就是存心和他过不去。
「对。」
「好吧,你下去吧,没你的事了。」支退了护士,雷焰也走出病房,在收讯较好的地方拨电话给工远一。
「哪位?」话机那头传来工远一沉稳的问话。
他和缓的说:「工伯父,我是雷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