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……痛吗?」闷了很久,低哑的声音扬起,带著些许不自在。
「如果痛,以后就不做了吗?」汪梓洁取笑著他此刻身下燥热肿胀的反应。
石晋闷不吭声,只是低头吻过她的发、她的耳垂、她的颈项,抑制住自己的冲动。
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必定累坏她了,她才初经人事,这么做法她必然很不舒服。
「晋,你真的去买了那盏立灯?」汪梓洁忽然开口。
「妳记起来了?」石晋淡淡的惊喜扬起。
「一点点。」她不想跟石晋说录像带的事情。「很模糊,只记得你说它没什么用处,但你还是买了。」
石晋将她转过身,默然不语的凝视了她好久,才低低的开口:「有些东西是因为有意义才存在,这是妳说的。」
「你找到意义了吗?」她促狭地用那水亮亮的杏眸瞅著他。
「嗯。」他俯身吻住她的唇。「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