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朗儿凄凉地笑了笑,「从第一次见到你,你等了织桥八个小时我就知道你爱他,但那不重要,爱织桥的人很多很多……我一点都不重视。」
「是吗?」朗儿说得太复杂,孝榆一时听不怎么明白,为什么她爱织桥朗儿不在乎?
「我只在乎织桥怎么看我,别的东西我都不在乎。」朗儿幽幽地说。
这语气孝榆曾经听过,碧柔在多年以前也曾这样说过,她不在乎织桥是不是爱她,只要她爱织桥就可以了。人生里怎能有这样无怨无悔的口气,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求,而她不同,她什么都求——就像那个总是被爱的男人一样,不仅仅要求他在身边,还要求照顾、要求契合、要求理解、要求沟通,最后还要求自己成为他最重要的人。「如果他很在乎呢?」
「那我会继续爱他。」朗儿说。
「不在乎呢?」
「我会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