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药至少得再喝十天,你的手脚才有力气。」微沉的声,在她头上低语。
无力的靠在结实的胸怀内,眼皮沉重到让她连「睁开」都有困难,努力想将喂到唇边的药慢慢咽进,却是虚弱得连张嘴都吃力,以至温热的药汁从唇角淌滑!
一个擦拭的感觉随著轻叹的声传来,对方仿佛又说了什么,她已难听清楚,因为光这轻微的清醒与咽药,让她意识又开始昏沉。
「乖乖喝下……」低语的声,随著覆来的热意锁住她的唇,将苦热的药喂进她唇内。
整个人像是沉到最深的水底,幽暗的沉重、厚重的压力,几乎难以有意识的出现,连这送入耳内的声音都像隔著很深的水面传来,只能让声音的主人主导一切。
「今天的手脚有力气了吗?」
缓缓微睁的眼,随又感到光影的亮烁,她微吟。
「毒只褪一小部分,你的眼还无法视物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