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那钻戒已经不再成为一种爱的标记,反而变成一种难以负荷的——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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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雾弥漫、烟味呛鼻,老者一手揽著年轻女子在腿上,一手夹著雪茄,仰头喷口烟,才意兴阑珊地道:「严老弟,看来你不但没逮到他,反而让他有了提防,是不是?」
「是……」严意恒低声回应道,颇觉汗颜。
再喷出一口烟雾,滋地一声,曾董将雪茄插入水杯里,扬扬眉漫不在意地,「看来一开始照我的建议,直接从董事会著手,那可就十拿九稳了。」
严意恒何尝不知其中关键,但打通董事会的方法,不外乎钱而已,而那正是自己最缺乏的东西。若向曾董筹得资金,就算那时夺得榔头企业,功劳也是他人的财势,自己的地位要摆在何处?
「我总觉得可以让他们摇摇欲坠,我们再趁虚而入……」
「看来是不行,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