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内空无一人,傍晚浅浅的夕阳照不进这间小小的店里,整个空间只有吧台上有一盏小小的灯光,女人优雅的托住一只酒杯轻尝。
何别叶仍是那一贯的动作,洗著他的杯子。
「哟,我看你洗这堆杯子洗了一下午了,还没洗完啊?」这里没有外人,而已近傍晚也不会有什么人去注意到这间没有灯光的小店,楚慵儿乐得毫不遮掩她的刺。
为了好友的伤,为了好友的怨,为了好友的幸福,她刺。
勉强的扯了下嘴角表示笑意,他仍然无语。
「哼,不说话?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根本就羞惭得说不出话?」她尖声质问,「阿竹什么也没说,可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!你伤害她了!你伤得她好重啊!认识她这么多年了,我从来没看她为了什么事情哭成那个样子。」
她轻喘,早已忘了自己极力维持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