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那个人全身炽热得烫人,而且躺在她唯一可以睡觉的地方上,现在还浪费了她的冰块钱,她只好模模鼻子迅速跑回来。
若是他真的死在她的屋子里,那才是大麻烦哩!
回到家,上官盼月以一条毛巾包著冰块,将他披散的长发拨开,敷在他的额头上,蓦地,她不由得盯著他的脸出神。
「呵!你如果男扮女装去选中国小姐的话,搞不好还可以拿个后座回来,而我当你的经纪人也可以不愁吃、不愁穿,你也不必挨子弹,多好呀!」上官盼月又犯了自言自语的毛病,发表著谬论。
要是他此刻清醒听见了,那他搞不好会请她吃子弹!
上官盼月振精神,伸手将他脸上的汗擦干,不过一直瞧著他的脸,她有一阵心律不整。
他的脸,像是用刀削出来的一样深峭,粗细得宜的眉,高挺的鼻子配上微薄、抿紧的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