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晶莹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,直达他温暖的指尖,令他的心猛然一动,」死的,我又惹女人哭了。」
他边咒骂,边放开了她,背转过身,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我……没有任何意思,只是爱哭罢了。」任缁衣慌忙收拾自己的泪水,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。
突然,她的面前出现一方干净的白帕,她默默接过来,轻声道谢。
「你的身子光用真气护持是不够的,万一又发病而身旁没人怎么办?你又不可能跟著你爹过一辈子。」言语间的关心绝对是千真万确的,但十二郎已经习惯用暴躁不满的口气表达,他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。没想到这病娃娃还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,令他仅存的一点耐性也快要消失殆尽,濒临发狂。
瞧他为自己招惹上什么样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