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接著她冲进房里拿出一个东西往他脸上砸,「你当初寄来的支票,我一毛钱也没‘暗嵌’,现在你可以收回去了!」
这个出口成「脏」的女人真是难缠,既然她不能理性地坐下来谈,那么他只好来硬的了。
「也许夏小姐是位韧性很够的母亲,不过请容我说句残忍的实话,以你那螫脚的舞技,想一次挣个百来万,并非常有的运气。
「你——」夏登时涨红脸。
「念在克里米亚和你的情分上,我原不想追究你昨晚的诈骗行径的,但若是为了玮玮……」
他拖长的音调饱含了恐吓。
「我哪有诈骗?」是他出高价请她去跳脱衣舞的耶!
「但香槟被下了药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」
他弹指两声,其中的一名保镖立即打开手中精致的木盒。
「这只杯子不仅残存著迷药,还留有你的指纹,对警方而言,算是个可信度极高的物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