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想嫁给他的人即使不再增加,已经为数不少啦。对此,他现在可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。他真的习以为常吗?即使如此,梅根那种情况也算绝尤仅有的,她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人,纨?子弟也可,高尚圣人亦行。因为她要嫁的不是人,而是他那该死的门第。上帝啊,她甚至敢坦言承认,她在爽快承认如此单纯的理想时,竟然毫无尴尬之色。
他早就认为,这个姑娘被宠坏了,任性,但是也充满了热情,她决不是投机分子。如果不是因为弗雷迪的性格暴烈,如果不是他因此需要外出逃避一段时间,他甚至可以设想事态的发展……
他想不起自己是否收到过汉普郡舞会的邀请。这类邀请他收到过太多,并且很快就忘了,他需要秘书提醒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