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你的臭T恤怎么在我身上?」
「小姐,你喝醉酒又被人下药,吐得你我一身都是,不换衣服怎么办?我可能还要你付洗衣费呢!」他说。
他这人,得了便宜还卖乖!她忍不住冲过去说:「谁准你帮我换衣服的?你根本不该踫我!」
「嘿!小心地上的玻璃。」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说。
她心一惊,如电流麻痒。她这才注意到他赤果的胸膛,那腰间毛巾低垂,像随时要掉下来。可恶透顶,怪她什么都记不清,一切都在真真假假之间,要责问也没个明确的内容,而且那些亲呀模的词句,她压根说不出口。
「放开我,你还敢踫我!」她更生气,跳开地说。
「昨晚可是你搂著我不放,还家志家志一直叫,真正被模光的是我,我才需要讨回清白。」他很正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