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爱弟真是令人既费解又……著迷呀!」
「比不上三皇子您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心思,究竟阴险或嗜玩人性。」瞇起似笑非笑的眼眸,苏少初轻音淡冷。「您才是那令人费解却……不敢踫上的人。」
对此几近半讥半贬的一言论,朱毓毫不见怒颜,甚至微笑的更近灿雅温悦。「爱弟显然想之太甚、思之过多,民间对本皇子之论言,褒多于贬、敬多于毁,看来,唯独爱弟不做此想。」
「天家者,对外亲民为表相,骨血之里为残忍,世人总见其表却难见其里,身在皇族天家的三皇子,可真是此言最好的诠释。」
朱毓难得的放声纵笑。「少初爱弟果真令人著迷,每回一谈,唉!总让本皇子心涌难抑,对爱弟,究竟该得之或……毁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