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不会因此而改变,太阳第二天依旧升起,你若因此而灰心丧志,那和懦弱的国华又有什么两样?」
被他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玲榕的眼泪挂在脸上,却不敢伸手去擦。
知道她害怕了,他叹了一口气。
「玲榕……」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。「我希望你能更有勇气一些,走出国华给你的牢笼,你会发现,人生还有更多值得你去追寻的东西。」
她依旧默然不语,像是正在思索著。
伦咏畅轻轻地说:「去睡一觉,把这件事全忘掉,明天我不准你请假。」
话筒彼端仍旧静默,静到他错以为她或许离开了也说不定。
就在他准备出声之际,她细柔的声音小小声地响起。「我知道了,明天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