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八点时,连开了三个小时车下台中的丁诺然来到病房,一看到好友就被他那疲倦的神态给吓了一跳,再看看躺在床上的阮晴侬时,他更是一脸惊吓,「老天,怎么会伤得这么重?!你半夜打电话给我时,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──」
「全是我的错,她是为了保护我。」他闷闷的道。
他惊讶的声音立即往上扬,「她保护你?!」
「算了,太难解释了,」他摇摇头,又吐了一口长气,「总之就是倒楣,细节就不说了,但小侬得留在医院躺一阵子,这段时间,我想留在这里照顾她,公司的事,恐怕还是得麻烦你。」
丁诺然敏锐的察觉到他在提到阮晴侬时,语气跟神情显然不同了,「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?!」
是不一样了,他很清楚,尤其在经历昨晚的事后,他知道他对她的观感也全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