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请问,是你找我吗?」
早就等了一肚子气的樊戴丽青不悦抬头,瞧见脂粉未施,外型中性的舒波起,一股气就上涌。
「对,我找你。」她仍坐在那让她觉得极为不舒服的沙发,跷著脚,用睥睨的眼神斜睨立于她身边的舒波起,「你是不是跟我儿子在交往?」
「你儿子是哪位?」为预防万一,还是问清楚一点好。
「哪位?你的男朋友不只一个?」樊戴丽青抓她语病。
「我只有一个,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一个。」
「既然只有一个,那当然就是我说的那一个!」
在一旁装事忙,其实都竖起耳朵偷听的同事旨不约而同的想——这两人是在绕口令吗?到底哪一个是哪一个啊?
「那我想我是跟伯母说的那一个在交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