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江远仙一心护卫著解慕真的模样,一股子的酸登时自炎妙槐向来平静的心潮翻腾而起,也让他总是带笑的脸庞,明显沉了几分。
「我与她之间如何,不是你能评论的。」瞪著他,炎妙槐冷冷地说道。
以前他或许忽略了他,可是以后不会了,这个男人休想来染指。
忍著痛,深吸了一口气,江远仙强撑著浑身上下像是要散了的骨头,缓缓地爬了起来,挺直了腰杆子,昂然走到了炎妙槐的面前。
「你最好善待她,否则我会将她带来我的身旁好生照顾著。」
就算嫁过人又如何,他断不会视她为残花败柳,他的清儿在他的心里头,永远是初春的那一朵花儿,灿然而耀眼。
「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!」迎著对方的怒目,炎妙槐的利眸迸出精光,淡淡的说道。
但凡是他的东西,他都不可能让人轻易夺了去,何况是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