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沈夕曛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,一阵急过一阵的抽痛,痛得她死去活来,两手紧紧抓著神桌脚,眼楮瞪得大大的,汗水不住从她脸上滑落。
不一会儿,左骞孤身一人回来了。
「孩子,产婆嫌我们是乞丐,不肯来,这可怎么办才好?」
沈夕曛早疼得没知觉了,她无力地仰起头说道:「义父,不打紧,产婆不来,我们、我们自己来。」
左骞顿时慌了手脚,他年近半百,虽然有过妻子女儿,可上回女儿出世时,他正出门做生意,回来时女儿就出世了,现在真要他接生,还不知要从何接起呢!
「孩子,怎么做?义父该做些什么?」
沈夕曛抚著肚子又是一声尖叫,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比珍珠还大了。「烧、烧热水……啊!」
左骞点头,忙冲了出去想捡些柴火来烧热水,可一想不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