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吃足了苦头才换来今日的沉稳、谨慎,他已经接受应有的惩罚,为自己赎了罪,你再记恨他有何道理?」
「我的脸毁了,这就是道理!」上官琳的声音好凄楚、好幽怨。「他受了五年的罪?呵呵,这真是天大的笑话!当他远闭关外接受严师的淬励、磨练,却是我们上官家最愁云惨雾的一段日子,更是我上官琳的痛哭岁月。而今他回来了,无罪一身轻,他成长了,成熟了,五年的刻苦生活使他转变为昂然卓立、积极进取的美男子,为他赢得美人心,令圣上更加信任他,想重用他,你说,他赎得了什么罪?」
媚雪只听得心头发冷,这女人根本不讲道理。
「他积极进取错了吗?难道要同你一般,亲手将自己推入痛苦的深渊,才算赎罪吗?」
「你说什么?」她厉喝,一张伤疤累累、鼻子歪断、变形的丑脸冷冰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