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却今天是新郎官,总不好让他浑身是伤的参加一生一次的婚礼吧!」沈依涟的语气相当委婉。
「所以就牺牲我这个男傧相?」他反问。
当时他铁定比在牧师面前宣誓的新人还要引人注目,而那都是拜却所赐。
「若是立场对调,我也不会让却打伤你。」她是对事不对人。
火敌随意地挥了下手,「事情过去就算了,我不想再提。」他只好自认倒霉,不然还能怎样?
「叩、叩!」敲门声响起。
「进来。」他冷冷地道。
火疆推门而入。「你是新娘啊!」意即不是新娘就别躲在休息室里。
连尹泪自他的背后探出头,「二哥,你的伤要不要紧啊?」
「不碍事,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。」他淡道,难看归难看,倒没有什么大碍。
「那就下楼去。」
连尹泪点点头,「宴会已经开始了。」
「关我屁事。